西盟佤山,人们也许会对它感到陌生,但当年那一首《阿佤人民唱新歌》却是家喻户晓。西盟佤山就是阿佤人民唱新歌的地方,具体地域是指澜沧江南段以西和缅甸萨尔温江以东之间佤族的聚居地。历史上这里被视为毒虫瘴气横行的“蛮荒之地”,佤族的猎头祭谷风俗,更让这片茂密的亚热带丛林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为了考察西盟佤山古树茶,我们有幸随具备十分丰富的专业知识的普洱野山茶业公司总经理胡旭华一道踏上了去西盟的路。
胡旭华先生是一个亦儒亦商的文化茶人,在普洱茶行业中有良好的口碑,多年对佤山普洱的研究使他对西盟佤山充满了深厚的感情,他不仅将普洱茶生产基地建在西盟,更将自已人生的追求与佤山普洱茶联系在一起,与他同行无疑可让我更多地了解西盟佤山茶区。
第一次去西盟佤山心情有点激动。我们早上八点从普洱市区出发,伴随着澜沧江水哗啦啦的流淌声,行进在弯子又多又急的盘山公路上,还好路的两边都是苍翠欲滴的山峰。越野车行使在这样的道路上,虽然人随着车子的转弯而左右摇摆,但有外面那看不够的美丽景致,前面几个小时的车程似乎不觉得怎么劳累。怀着对神秘佤山的憧憬,我们一行人在经过了8个多小时的山路翻山越岭后,在体力和精神都已经到达极限之后,终于到达了西盟老县城。老县城距野生古茶最多的地方还有45公里,但我们已实在跑不动了。
第二天我们在胡旭华的带领下,离开老县城直奔西盟佤山古茶树群落的核心区域——龙潭大姥姥寨。进龙潭的路,更适合马与牛,车行实在有点难。若遇下雨天,便是万万驶不得!
来到龙潭,让我我们一行人有若回到五十年前之感觉,打从娘胎里都无法想象到的情境……
走进大姥姥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墙上写着的“穿衣工程”之类的标语。不解,一问才知道,原来佤族无论男女老幼,习惯上都是不穿上衣的,除了少数有身份的人。“穿衣工程”正是针对这一现象。这两年“穿衣工程”卓有成效,如今不少佤族人穿上了各方捐助的新的、旧的、杂牌的、名牌的上衣,赤裸上身的情景已经不大容易见到了。
寨子里可以说是清一色用竹片搭建成的房屋,如果那还能够称为房屋的话。大门敞开着,走进屋里根本抬不起身,阳光透射不进,连照相都十分困难。家中空无一人,也许是出去了,可房门却大开着。当地人说一方面这里民风淳朴,同一个村寨不会相互拿东西。另一方面…也实在没什么可拿的。这时我们才发现,阴暗的屋子里,除了床铺和一些叫不上名的农具,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寨子周围的树底下、茶地里,随处可见阿牛阿猪阿鸡的,悠闲地觅食着。只见牛是壮的,鸡是肥的,只有大猪小猪是瘦瘦的。
闲着没事,寨子里的人三五成群的聚于屋前屋傍,怯生生的看着我们几个外来人。来到贵地,我们便主动跟他们招呼问好,竟把他们吓着了!有扭头就走的,有边走边胆怯的回头的,有不知所措面面相觑的。当我看到有一小孩,应是四五岁左右,头发红红的,光着脚丫,展着肚子,一手端着一个小塑料食盆,一手不停地从盆里抓饭吃。我不禁拿起了相机咔嚓一声为他照了一张照,只是当该小童听到那“咔嚓”一声响时,竟把他给吓哭了!此情此景,同行的一位茶友不禁半开玩笑感慨地说:“真真不该,我们这些大都市来的猴子把他们给吓到了”!
这里没有工业,更不用说挤满了满大街的汽车,空气像是滤过的一样,非常的清洌。但要在这里生活实在是太不可想象了,更甭提做事!真的很佩服在这里工作生活了整整五个年头的胡旭华先生,胡旭华对佤山普洱的执迷更是让我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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