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俊林男,汉族,大学文化,1974年11月生,现任云南普洱市永年茶业有限公司、普洱茶厂董事长,深圳市永年太和茶业有限公司董事长。
他呼吸着彩云之南满溢茶香的空气长大,
他的祖辈在茶路上留下过清晰的足印,
他打小就把普洱茶当饮料喝,长大后又与普洱成为亲密的工作伙伴。
别人说他和普洱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自己说他和普洱是命定的缘分。
在我的印象中,用“XX总”来称呼的人多半会透着几许圆滑和不近人情,可当我第一次见到太总时,便颠覆了心目中“总”们的固有形象,没有标志性地象征富态的肚皮,也没有冷若冰霜的象征权威的表情,只是一个很谦和很亲切的笑容便让人心里所有的顾虑和不安消散殆尽。
说是采访,更似聊天。早前准备好的记事簿、录音笔统统被我遗忘在包包一角,早前既定的问完问题快点闪人的计划也夭折在摇篮里了。采访在一个茶香袅袅的屋内进行,我们边品茶边聊天。时间似乎一瞬间静止了,慢慢刻录着他的故事,那些关于“茶”的故事,那些走在“茶路”上的点点滴滴。
立足传统
“我要像法国人酿葡萄酒一样来做普洱。”太总的这句话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作为一位70后的年轻企业家,太总一直致力于普洱传统加工工艺的研究与运用。更加令人刮目相看的是,年轻的太总竟被称为香港四大茶商仓储方法的唯一继承人。这不得不让人好奇,是什么让他这样一位年轻的企业家如此执着于传统。
太总说这多半同他幼时就接触普洱茶有关。从6岁起太总就开始跟着父亲喝茶,8岁时开始自己泡茶,高中时期就喝遍了中国的名茶,一路走来,便与茶结下了不解之缘。那么,又是何时太总真正开始他的普洱茶事业的呢?话说那是1996年,手拿天津商学院企业管理毕业证的太总,进入到了云南省茶叶进出口公司,之后便被派往深圳专做普洱茶的业务员。谈及在深圳的日子,太总说辛苦是难免的,成天在路上跑业务,不管日晒雨淋,白天黑夜。经常是深圳香港两边跑。单是排队等过关就要耗上个把钟头。谈及这些,太总总是淡然地一笑而过。在他看来,年轻人就应该肯学肯做,吃苦耐劳。这样,才能踏踏实实地干事业。有些东西或许当时不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学到自己手里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所以,太总将在深圳的“上班族”日子视为其普洱事业的重要阶段。在这段时期,他寻获了什么呢?
太总坦言:“到了深圳,发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本来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毕业生,搞外贸只能打打单、跟跟单,可到了深圳,眼界开阔了,在生意往来中直接深入地学习了很多普洱茶的知识。比如我结交过一位吴树荣先生,他经营着香港的一家百年老茶店,我的好多关于普洱茶的基本知识都是从他那吸收的。特别是其中有一条:生茶不能叫普洱茶,至少要收藏好几年,在一定温度湿度条件下慢慢转变,陈化后方可称为普洱茶。这句话在我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让我日后在做普洱茶生意时时刻不忘传统二字。如果对生茶和普洱茶都还存在误解,那又何谈投身于这个领域呢?所以,在流派众多的普洱茶界,我悉心学习了吴先生写的一些关于普洱的书,从中找到了普洱的‘根’,也是这扎实的根基让我之后有了在这行发挥的空间。”在深圳的打工岁月让太总寻到了普洱传统工艺的根,沿着这条“根”,在1999年,太总奔赴西双版纳的易武,希望让古茶工艺重获生机。在保留传统制茶工艺的同时,融入现代科技,成就了“99易昌号”,也成就了现在的昌泰集团。此后,太总更加坚定了做传统普洱的信念。
“做普洱,一定不能急功近利,该陈放五年就放五年,该放八年就放八年。这样才能最好地保留普洱的传统,才对得起作为一个茶人的良心。”这便是太总做茶的原则。在充斥着各种暴利神话的普洱茶市场,他这种求真务实的态度无异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些疯狂炒作后带来的利润神话,有时神奇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太总说他有一个台湾朋友在炒普洱的过程中仅仅一年就赚了6000万的毛利。相比之下,太总的真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甚至有些傻气。太总说他希望普洱茶以文化为载体,回归本真。让人们在普洱中得到一份踏实而真切的感动,让饮茶不仅仅只是饮茶而已,而是品饮生活,品味人生。他希望人们对普洱的爱是明净透亮的纯粹的喜欢,而不是隔着利益的纱网,做些不真实的白日梦。
由此,太总谈到了近年来的“普洱热”,“在我看来,这好像是普洱的辉煌,但实质上从侧面反映了它正在走下坡路。因为它身上所有的亮点都已经被炒开了,炒没了,已经没有更新的东西去挖掘了,所以人们才咬住这几个亮点翻来覆去地炒,制造出了一种繁荣。由此市场上也出现了许多为图短期利益而鱼目混珠、虚夸价值的现象。其实,只要大家多一点对普洱知识的了解,便不会再被利益蒙蔽了双眼。”对此,太总多年来一直在致力于将普洱茶最真实的信息传递给品饮者和收藏者,让他们知道如何去鉴别优劣、真伪,如何收藏、储存普洱茶,为普洱保驾护航。“下一步我想多探究一些香港老茶人、老茶店的故事,集结成书。这样更有助与大家从根本上了解普洱,从历史、人文各个角度去审视普洱。把普洱真正内化成一种文化,一个文明符号。”太总在透露道。如果每一个行业都有一个书写童话的理想主义者,那太总应该算是普洱茶界的“安徒生”了。
勇于创新
“机遇。一定是机遇。”太总把自己今时今日的成就归结于两个字“机遇”。在机遇到来时大胆尝试、锐意创新,这便是太总成功的秘笈。
太总又一次提到了在深圳茶叶进出口公司工作的经历。“透过深圳这扇中国的南大门,我看到了更为广大的海外茶叶市场,了解了外国人对茶叶的需求。那时我意识到,国际化是任何一个产品发展的必由之路。”
这种国际化意识,使得太总在2001开始加工一些精茶块出口法国,但是当时云南能符合这样技术要求和卫生要求的厂可谓凤毛麟角。“如果从源头上就自己做会不会好一些?这样会比单纯加工更为可行?”当时,太总这样问自己。几经思考,他做了一次勇敢地尝试,也可以说是一次冒险,一次赌博。他毅然决然地放弃了现有市场资源,在2002年创办了永年普洱集团,真正形成了普洱的生产、储存、销售的一条龙运作。踏出这一步,太总并未就此安于现状。他继续开拓海外市场,并从对外贸易中继续创新。
对此,太总给我讲了一个在与法国进行进出口贸易的故事。那次交易,法方希望在每个普洱茶块上拴一个吊牌。太总便直接在茶块上钻了个洞,把吊牌拴上,但这样一来,茶块遇水泡开,吊牌也就脱落了啊。就算是这样法方也一定要求吊牌的存在,因为在西方人眼中,有吊牌是正规生产的标志、优良品质的保证。这个小小的经历引发了太总的思考,从而使他开始了对“紧压袋泡茶”的研究,一步一步,层层攻关,他始终不曾放弃,也最终做出了成果。这便是生活的智者,善于从细节处得到启示,勤于思考,并有勇气坚持将所想付诸实际,实在令人佩服。
懂得赢利的只能称为生意人,而懂得创造的才能成为企业家,站在巨人肩膀上看世界才能收获更广阔的天地。我想太总便是这样一个懂得站在传统基石上创新的企业家吧。
他们眼中的“太总”
太总爱茶、懂茶,却不局限于独善其身,在他的引导下,许多朋友都与茶结缘,成为普洱的超级发烧友。一位茶人的博文中这样写道:“认识小太——太俊林,是一种福分。那时,我们坐同一部车回景洪,一路上聊开了普洱茶,聊开了昌泰,也是这次,我从他们嘴巴里第一次听到神奇的99易昌……”再看另一位茶人口中的太总:“普洱茶由大名鼎鼎的太俊林先生经手发往港澳台以及东南亚,这方面的问题我当然是少不了向他请教的,他很有发言权。”我相信这绝不是言过其实的恭维,而是茶人们对太总最真实的看法。他们眼中的太总,是诚恳执着地追梦者,也是茶界举足轻重的权威人物。而在另一些人眼中,太总是给予他们启迪与指引的“导航卫星”,下面我们就来看一个故事。
“99年来到深圳,16岁的我从太俊林先生口中认识了邓时海的<普洱茶>一书,从中了解到普洱的精华与奥秘。记得当时办公室里的易昌大砖大饼和那艘大帆船模型,还有那个敬业的太俊林经理。时光飞逝,,易昌大砖大饼和那帆船不知所踪,太俊林经理也成了永年的老总.。而在他潜移默化地影响下,我也有了自己的一个小天地——广云福茶行。”虽然不知太总是否记得当年与他共事的青涩少年,但那个少年却永远记住了太总。也因为太总对普洱始终坚持的那份痴迷让少年成人后也义无反顾地踏上了普洱茶路。
我留意到,太总热衷于投身公益事业。例如在一次中港慈善拍卖会上,他就提供了六筒永年99普洱茶作为拍品,为当晚的拍卖会筹得16,000元。诸如此类的慈善活动也在太总的日程中占据了重要地位。正是这样一个富有爱心及社会责任感的人才能将这种爱融入生活,融入事业,融入每一片茶叶,每一杯香茗……“情要用水调”,看似简单的五个字,却承载了一个茶人一生的感情与期盼,现今读来更别有一番滋味。
在采访接近尾声时,太总起身泡了一壶普洱慢慢品饮,凝神间,波澜不惊,举杯时,宠辱偕忘。我想这便是一种境界,一种宁静致远、淡泊明志的心境。这让我想到了太总说过的“永年”这个名字的来历。这二字来源于一把太总很钟爱的茶壶,其上刻有八个字“不肥而坚,是以永年”。我想这种心境和精神正是值得我们每个人细心体会、用心学习的。
一个与茶结缘一生的人,谱写了一曲牵动人恻隐的茶之恋曲;一个与茶为伴一生的人,缔造了一个至真至纯的普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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